王忧国忧民之心。”
“你就夸吧。”玉儿嗔笑,“他就是个浮躁的孩子,哪里就忧国忧民了。”
范文程明白,这是太皇太后的自谦,她怎么会看不到皇帝的成长,而最让他感慨的是:“皇上和先帝,性情全然不同,自然,先帝有先帝当年的难处。”
“福临没有什么真正的难处,只有他自己无法排解的烦恼。”玉儿说,“而我和多尔衮之间道不清的暧昧,也让他及其困扰。至少,多尔衮不会冲着福临大喊大叫,多铎他们也并不常年出现在朝廷,且又多尔衮遏制,就算不把福临放在眼里,也不敢造次。可是鳌拜如今,已经能冲皇帝嚷嚷了,还动手殴打他的侍卫。”
“鳌拜如此猖狂,必遭天谴。”范文程怒言。
“范先生真是老了,说这种遭天谴的话来哄我高兴。”玉儿不以为然,“可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希望于大清有功之臣,都能善始善终。”
范文程忧心忡忡:“可是太皇太后,您如此放纵鳌拜,只怕……”
玉儿笃然道:“我自有分寸。”
不久后,范文程退下,玉儿从书房往大殿来,见玄烨一个人笔笔直地站在殿中央。
苏麻喇在门外心疼地问:“罚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