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里,我们每一次欢爱,朕都无比期待,可你竟然……”
“所以臣妾无法为皇上诞育子嗣,让您很失望?”葭音的心沉下去。
她能理解福临的失意,可皇帝的话太伤人,吃药的是自己,忍受煎熬的也是自己,他凭什么,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
“你明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福临急躁不安,不愿对葭音大吼大叫,又无法抒发内心的愤怒,急得脸颊通红,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福临痛苦地说:“她根本就不愿我们的孩子将来继承皇位,她不喜欢你更不喜欢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就知道她没骗你?你若是和朕商量,我们再找人来看病,哪怕她没有骗你,你我心里都落个明白踏实。葭音,为什么要瞒着朕,为什么?”
葭音说:“一个大夫看不好,皇上会再找别的大夫吗?”
福临正色:“朕愿为你遍访名医,一定能有人治好你。”
葭音凄凉苦笑,福身道:“是,臣妾明白了。”
福临怔了怔:“你明白什么?葭音,你什么意思?”
葭音静静地说:“臣妾以为,皇上该再审一审吴良辅到底是怎么遇见那宫女,以防宫廷秘闻外泄。”
“吴良辅对朕忠心耿耿……”福临道,“你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