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朕……”福临问,“葭音的族人被卷入了这件事里,鄂硕还被检举揭发曾经暴毙逃兵,这一切事,葭音知不知道,她想要朕如何处置?”
元曦单膝跪地,目光冰冷地说:“皇贵妃的事,您为和不去问皇贵妃,要来问臣妾?”
福临说:“葭音那里若是问得,朕何必绕个大圈子来麻烦你?你不是说、你不是说……”
那些话,福临到底说不出口,难道元曦说她心甘情愿做皇帝的出气筒,他就真的把人当出气筒?
元曦的心,也是冷了半截,心平气和地回答皇帝:“皇上可知信任的贵重,臣妾向来不会未经允许,就把各处各人的话搬来搬去,皇上何必为难我?”
“罢了,是朕自讨没趣,是朕为难你,朕满心以为,你能为朕分忧的。”福临白跑一趟,又被元曦说的哑口无言,心里懊恼极了。
眼下他有两件事,一定要做,一是保住吴良辅,再则,是把对董鄂家的事处理到葭音的心坎上。可偏偏哪一件事,都不能如意。
“你回宫,是不是该去对葭音说,朕来逼问你?又或是向太后禀告朕的来意。”福临的问话,亦是警告。
“皇上离岛后,臣妾就什么都忘了。”元曦干脆地回答。
福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