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才是家里该有的样子,佟嫔娘娘辛苦了,又要伺候皇上太后,又要帮着皇后打理六宫。”
“臣妾不敢当,格格,您常来才是,太后和皇上都很惦记您。”元曦道。
“佟嫔娘娘自己也请保重,您的母亲最希望便是您的安逸太平。”东莪如是说罢,便欠身告辞,径直出宫去了。
元曦松了口气,不自觉地眉头又皱起来,对石榴说:“咸福宫的人,也太没规矩了。”
石榴劝道:“和您不相干,您别管,人家悦常在好歹受过宠,回头宫里人该说您闲话,说您公报私仇。您看惜薪司的人多鬼,得宠的时候,把上用的银骨炭送来,如今见人家不风光了,拿发潮的木炭瞎对付。”
“木炭受潮了?”元曦蹙眉,“你看清楚了?”
石榴道:“可不是嘛,所以冬燕才说烟熏火燎的。”
元曦叹道:“他们也真是的,何必欺负人。”
宫门外,东莪坐上马车,一路往硕塞府中去,眼前却是方才那董鄂葭悦的面容。
她想起今日在王府,皇帝特别问她鄂硕的事,那眼中纠葛而难过的目光,本就让东莪觉得奇怪。
此刻,将过去的事,细细地连起来,再看看咸福宫那一位几分神似董鄂葭悦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