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龙袍,如今你们宫袍的制式,都是她……”说着话,眼神稍稍黯淡,咬断丝线后说,“是苏麻喇当年,和宸妃一道定下的,我的针线活儿,就是跟宸妃学的,小时候唯一一件能让我坐定下来的事儿。”
二人专心而崇敬地听着,宸妃的传说由来已久,但也是宫里的禁忌,普通人轻易不敢提起这个名号。
但之所以禁忌,不是太后或皇帝厌恶宸妃,而是太悲伤。
“你们都没见过宸妃吧。”雅图笑道。
一转眼,过去十一年了,姨妈在最美的时候香消玉殒,或许也是对她美丽绚烂的一生,最大的尊重。
“公主。”元曦见雅图满眼悲伤,轻声道,“盘扣这里绣蝴蝶,对我来说太招摇了,这件衣裳做好了,送给您可好?”
雅图知道她们各有难处和必须谨慎的事儿,哪里像她,可以在整个天下横着走,便答应:“等我再让人给你们送两块料子来,天热了,必须要好的料子,穿着才舒坦。”
转眼,便是博穆博果尔成亲的日子,皇帝在众兄弟里,对博果尔是最优待,他的婚礼也像模像样地操办起来,并在宫内摆宴宴请科尔沁的贵族和王公大臣,皇后和后宫们自然也一并列席。
佟图赖和佟夫人,还是头一次在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