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没面子。”
“我是无所谓面子不面子,我这辈子还怕什么,可是福临啊。”玉儿叹道,“佟图赖当面来问,那是真的气不过了,把大臣逼到这份上都豁出去了,可福临好像还没意识到轻重。”
“过了年,您一样一样教给皇上。”苏麻喇道,“您能教的,就教,别总等着皇上自己想明白,又费时,自己还干着急不痛快。”
玉儿说:“那你不去问问他,为什么到现在,也不给董鄂氏指婚?”
苏麻喇愣住,转过脑袋问:“主子,您是说……鄂硕家的小姐?”
玉儿颔首:“福临他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取舍也分得很清楚。说白了,有些事有些人他就是懒得理会,福临当然可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有权利不喜欢谁,可他什么都露在脸上,让旁人一猜就明白,这样的皇帝,还当什么当。”
“您这话说的,没到这份上。”苏麻喇忙道,“您别急,皇上今日已经察觉到您不开心,奴婢回头慢慢把您的意思传过去。且不说别的,若是为了佟贵人不高兴,皇上心里该更烦那一位了,佟贵人何辜。成了您和皇上,还有皇后的牺牲品。”
玉儿答应了:“这事儿过了今晚,我就不提了,那孩子有没有福气,靠她自己挣去吧。至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