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可见准备的时候该有多用心,但是对孟古青,一切照着规矩来,私下里没有半点以示亲近的优待。
“我劝过你,让额娘取消了这门婚约,科尔沁的姑娘又不是只有孟古青一个,我自己这个妹妹,我是看不惯的。”弼尔塔哈尔毫不避讳地说,“你为何不劝额娘呢?”
雅图道:“额娘必定是深思熟虑后,才最终做下决定,而我不在京城,不知道那里的情形,怎么好随便谏言?退一步来说,孟古青这么厉害,至少不会被人欺负不是吗?总有好处和坏处,既然是额娘和福临做的决定,我们就别多嘴了。”
数日后,玉儿收到了女儿的回函,告知自己她一切安好,请额娘不要记挂,八月里为了避免长途跋涉的辛苦,不能来参加福临的婚礼,还望弟弟体谅。
与此同时,因多尔衮身后荣辱而带来的朝堂变故和官员调配,也渐渐接近尾声。
该留的留,该走的走,正白旗前锋统领鄂硕,交代完了手中的所有差事,今日便要离京返回江南。
一大清早,佟图赖府中,佟夫人带人为鄂硕准备了满满当当的行李,女儿元曦也跟在一旁帮忙。
此刻佟图赖和鄂硕出来,鄂硕见这光景,连连向佟夫人道谢,佟夫人说:“您到了家千万记得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