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理论吗,只怕又要伤了和气。”
玉儿道:“自然要理论,不得虐杀汉民不得屠城是我一直的主张,若不与他争吵,反而像故意讨好的客气,不把他当自己人,正是当自己人,才要说的明白。”
便是主仆俩商量的功夫,门外气冲冲地脚步声就闯进来,福临满身怒气,俨然有了帝王的脾气,站在玉儿面前道:“额娘,阿济格太过分了,他人还没回来,就上折子问朕讨赏,他也要叔王称衔,您说他配吗?”
玉儿向苏麻喇看了眼,苏麻喇带着小宫女们下去了,她将福临揽到身边:“你看你,已经秋天了,还满头的汗水。”
福临生气地说:“额娘,这件事您看怎么办才好,您说十四叔他知道吗?”
玉儿道:“多尔衮若知道,就该是多尔衮来提,阿济格自己越过他向你上折子,那必定是商量不果,又或是多尔衮根本不知道。”
福临眼珠子轻轻一转:“他们兄弟谈不拢?”
玉儿道:“多铎和多尔衮,一直压着阿济格,从盛京到京城都是如此。但论阿济格的功勋,也是该载入青史的大清功臣,不容小觑,更不该亏待他。”
“这我知道,可是……”福临起身来,严肃地说,“他若与十四叔平起平坐了,那十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