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屋子里寂静无声,院子里捉野猫的动静也小了,齐齐格没再问,盖了被子躺下。
她知道,多尔衮是怕查出来,对杀人凶手不利,因为除了他,谁也不能碰那个人。
齐齐格侧过脸,看了眼多尔衮:“别忘了,你对多铎的承诺,你对我的承诺。”
多尔衮长长一叹:“不会忘,也该……到头了。”
深宫里,看着苏麻喇不厌其烦地打扫殿阁,玉儿依偎在床架上说:“你弄得这里都是药味儿,我连做梦都在喝药,就不能让我在梦里轻松些。”
“那可是天花啊,主子。”苏麻喇紧张地看着她,“反正这事儿,得听我的。”
“随你吧,你可别去烦姑姑。”玉儿道,“姑姑的精神才好些,闻不得这味儿。”
苏麻喇道:“母后皇太后可比您谨慎,还是太后叮嘱奴婢,千万要把宫里弄干净。”
她忙停顿了,打发其他人退下,凑到床边来,给大玉儿揉揉腿,问道:“主子,您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没什么难的,多铎好女色,每次回京城,都会去那地方找女人。”大玉儿淡漠地说,“我特意在太庙建成祭祀那日找代善,就是为了把多尔衮的注意力都放在礼亲王府,代善其实挺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