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很有道理的事。将来您一定会理解太后的做法,您相信奴婢。”
福临点头:“我自然信,我也不是怪额娘,我就是……”
他翻了个身小声地嘀咕:“明明我才是皇帝。”
夜色渐深,京城里的年味儿过了元宵,便要渐渐淡了,新的一年又开始,农耕商贸都要辛苦经营起来,国家大事,自然也越来越多。
好在终于不打仗了,追击那些李自成残军,或是镇压并没有什么实力抵抗清廷的南明余孽,都不用多尔衮亲自出马,何况他现在也不能轻易离开北京,他是摄政王,位同皇帝。
正如他对齐齐格说的,从此可以过安逸的日子,不必再提心吊胆,他们终于站在了大清的最高处。
但现实似乎并不如意,看着一言不发,目光冰冷空洞的妻子,多尔衮毫无头绪。他心虚自己很少关心家里的事,便头头转地找下人问话,才略知道,齐齐格请过太医了。
他时时刻刻盯着朝廷的事,内宫的事,却把家里疏忽了,这会儿跑回卧房,看着齐齐格坐在床头,好端端的,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脸上滑落,多尔衮坐在床沿握着妻子的手道:“太医说什么?你病了,什么病……”
“多尔衮,对我说句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