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不是御主了,为什么要挡我的路?”
问话的时候,优雅与从容又次回到了时臣的身上。他的言行、他的举动,都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这个男人从出现在葵与雁夜面前的第天开始就是这么地“完美无瑕”,那份浑然天成的气质总是在无形中压迫雁夜,告诉他两人之间“格调”的差距。
但是这切也只到今天晚上了。
雁夜已经打碎过次时臣的骄傲,他已经知道所谓的优雅和从容并不能决定什么,他能打碎次,就能打碎第二次。
“和御主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地不爽你这个人,远坂时臣!回答我,为什么要把樱交给脏砚?”
“——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出乎时臣的预料之外,让他不禁皱起眉头。他和雁夜就像是两根直线,除了个交点,再无任何共通之处。
“回答我,时臣!”
面对双目充血的雁夜,时臣轻叹声,无可奈何地回答道。
“这没什么好问的,当然是为了让爱女有幸福的未来。”
“你说…什么?”
得到了难以理解的回答,雁夜的大脑中出现暂时性空白,时臣则以平淡的语气继续说道。
“育有二子的魔术师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