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勤勉,看着怀里娇媚的人儿,他眼里永远有惊艳的光,仿佛她是开发不尽的宝藏,越往里走,越让人无法回头。
都说男人是女人的根,女人要依附男人而生,可他觉得不是,她才是他的根,是他的主宰,有她在,荒郊野岭也是温暖的家,没有她,琼楼玉宇也只是华美的牢笼。
他这么爱她,无时无刻想着她,那份浓烈的感情象珍藏的老酒,越来越醇厚。
白千帆摸着他精壮的腰背,喃喃道:“当了皇帝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结实。”
皇帝闷笑,“怎么又躺下了,不是要在上边的么,这么快就认输了?”他一个转身把她推着坐起来,引得白千帆失声惊叫……
疾风骤雨过后,满床春色关不住,一支玉臂出账来。
那只手并没有垂下去,直直的伸在半空,掌心朝上,象要接住什么东西似的。
这时,另一只粗壮的胳膊伸出来,把那只纤纤玉臂抓回去,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账内响起,“手伸出去做什么,累着了?”
女人含糊了一声,便没有了动静。
夜深了,床上的两个人呼吸均匀轻浅,显然都沉入了梦乡。可是有一个人的眼睛是睁着的,她把右手轻轻抬起来,再轻轻放在男人的脖子上,手指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