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吃醋,所以不肯让他疗伤!”
“我没有!”杜长风叫起来。
史莺莺的声音比他更大,“那你敢不敢让他给你疗伤?”
“有什么不敢的?”杜长风赌气般的把腿挪到床边,藐视的看着蓝霁华,“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蓝霁华说,“我需要一个白瓷碗,还要一个白瓷勺。”
“都有,我去拿,”史莺莺一阵风的跑走了,很快又一阵风的跑回来,手里拿着碗和勺。
蓝霁华说,“杜兄,会有一点痛,你要忍一忍。”
杜长风哼了一声,“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真的会很痛,要不要找条手帕给你咬着?”
杜长风很气愤,咬着牙巴说不要,他觉得蓝霁华是毁他的英雄形象,可是史莺莺把自己的手帕递到他面前,令命似的语气,“咬住!”
杜长风,“……”
蓝霁华憋着笑,把脸扭到一边。
史莺莺见杜长风不动,一把钳住他的下巴,硬生生把手帕塞进他嘴里,顺势还在他头上打一下,就跟当娘的教训自己的儿子似的,“属牛的吧,敬酒不吃,非得吃罚酒!”
杜长风咬着手帕,瞪了史莺莺一眼,却没有反抗。咻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