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现在的淡然处之,他以为自己做到了。现在人就在跟前,只要轻轻一搂,她就会跌进他的怀抱,他没有那样做,可光是想一想,心里瞬间泛起了悸动,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他有些无措。
半响,他开口,声音低沉,“你同意了?”
绮红抬头,神情不解:“什么?”
“同意……嫁给礼亲王?”
绮红低下头,良久才嗯了一声。
宁九觉得一口气滞在胸口,闷得他无所适从,喉咙咽了又咽,艰涩的问:“决定了?”
绮红没吭声,点了点头。
宁九一脸默然,转身从屋里出来,他一路走,沿着花径走到御花园的后墙边才停住,吁了一大口气,气是出来了,可心里那股密密麻麻象针扎似的疼痛却绵绵不绝。
原来知道她要嫁人,心还是会痛的。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是他太荒唐,太怯弱,将触手可及的幸福拱手让人。
白千帆出事后,他一直跟在墨容澉身边,目睹了他所有的悲痛和哀愁。当在屋里关了三天三晚的墨容澉走出门口的时侯,两鬓的白发让他无比震憾。
他一直视墨容澉为楷模,任何事都向他看齐,甚至无意识的模仿他的习惯与爱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