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要盖住自己,声音抖得发颤:“王,王爷怎么,来了,不是绮红姐姐,替,替我抹药的么?”
“别乱动,刚抹的药,都沾被子上了,”墨容澉把她的手拿开,“躺着晾一晾,再起来。”
白千帆红了脸,扭捏的道,“我是个姑娘家,王爷这么的可不好。”
墨容澉轻叹了一口气,“你是我媳妇儿,怎么老是记不住。”
白千帆这时想起绿荷说的那些话,也不跟他置气了,说起来,她还是跟墨容澉关系更亲厚一些,杜长风弄成那样,她心里有愧,可恼起来也觉得贾桐那话没错,是杜长风自甘堕落,没的叫她看不起,如果她选了杜长风,墨容澉断不会变成那样的。
“我没给人做过媳妇儿,还不太适应哩,”她轻声说道:“总得有个过程,以后我会记住的。”
她乖巧听话的时侯多惹人爱啊,墨容澉俯下身子,把脸凑过去,“还疼么?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你放心,不会再有下回了。”
“一点也不疼,是姐姐大惊小怪了,腚就是用来打的呀,不然长着干嘛。”
她的言论总是让他觉得新奇好笑,抵着她的额悄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每次府里有人挨,不论是鞭子还是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