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坐着不动,妇人却以为是叫她,吓得直哆嗦,天爷,难道这位爷还真的听见了不成?
她抬了一眼,吓得立马低下头,好一张俊朗的脸,却是面寒如霜,给人一种强大的逼迫感。
“下来!”墨容澉加重了语气。
妇人慢吞吞下了车,低头杵着,两只粗糙的手绞在一起,嗫嗫的不敢言语,她丈夫也下了车,对墨容澉行了个礼,“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俺们庄稼人性子粗鲁,不懂规矩,她……”
墨容澉愣了一下,这哪跟哪啊?
他没心情跟这些人搅和,扬了扬鞭子指着白千帆,“我最后说一遍,下来。”
白千帆继续装傻:“我干嘛要下来,干嘛要听你的,你谁呀?”
嘿,她还来劲了,墨容澉沉着脸飞身下马,他自带气场,寒气凛冽,在场的几个人都自动避开,眼睁睁看着他走到车厢边,伸手把白千帆抱出来。
白千帆自然是奋力挣扎的,“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你怎么敢强抢民女!”
墨容澉都快气笑了,是个单纯的小丫头,可有时侯又爱耍点小奸小滑。
因为被墨容澉的气势震慑,车老板和那对夫妇都没吭声,倒是年青的庄稼汉挺身而出,怒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