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不着调的人,冷不丁不见了,不定犯什么事了。”
“他犯了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值得你巴巴儿去问?还有,”绮红笑嘻嘻的问,“你那绣了一半的荷包是给谁的?”
“我自己用不成啊?”
“四四方方滚福字边,爷儿们的款,你敢说是自个用?”
绿荷心里有鬼,哼了一声,不与她说了。
屋里,墨容澉一口接一口往白千帆嘴里渡着药,他简直爱死了这差事,药是苦的,心却是甜滋滋的,就这么一点一点贴着她的唇,抵开她的贝齿,把药顺进去。他做着正经事,那点子心猿意马却管不住,他是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多少年不近女色,是没那心思,一旦心眼活了,这绵绵小口含着,心里的欢喜象春日百花盛开,开得漫山遍野都是。
他不是没动过情,打小就知道珠儿是未婚妻,见了面,彼此羞涩,没人的时侯也拉拉小手,可那一不样,那是青涩的滋味,这会子呢,小人儿抱在怀里,虽说是灌药,每灌一口,他也吮一口,满心的欢喜,就觉得再也没比这更好的了,每个毛孔都在舒展,高兴得直冒泡,说句不好听的,他巴愿着这差事天天有,就算不喂药,喂点别的也成啊。
正嘴对着嘴呢,冷不丁白千帆睁了眼,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