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一丝一毫都别让他知道,权当没这个人吧。
可郝平贯那个没眼色的,几天里就真的一点消息都不传过来,让他在这里抓心挠肺!
他站定身子,透过账缘上的小窗,看到外头的士兵结成队伍,冒着细雨在巡视,熊熊燃烧的火把把四周照得透亮,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松油的味道,威武的营账四下分散来,把皇帝和他的营账围在中间。
说到底还是后悔了,如果走之前同她说上几句话,如今也能细细回味,不至于这么抽冷子的连轴转。
正叹着气,贾桐打了帘进来,“王爷,皇上打发人过来了。”
墨容澉抬眼望去,一个小太监上前打了个千儿,“王爷,皇上请您去查阅几位殿下的箭功。”
这趟出巡,太子和几位皇子也一起跟来了,皇帝是严父,对皇子们不娇纵,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自然要带出来历练一番。不管风里雨里,该考核的就考核,谁偷懒耍滑头,回了宫就上静室面壁去。皇子们不象一般百姓家的孩子,做错了事极少罚打,要么训斥,要么面壁思过,对他们来说,一行一言都需相当紧慎,自律克已,半点都不能行差踏错。
宁九替墨容澉披上油皮雨衣,系上斗笠,换了鹿皮厚底靴,伺侯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