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透着朦胧暧昧的光,映出一片靡迷之色,他阔步走进去,因为不常来,里头的人不认得他。
老鸨涂着油艳的一张嘴,脸上刷着二两白粉,笑起来满脸是褶子,说不出的怪异,却是份外热情,“哎哟,您来了?有日子没来了吧,翠儿都想大爷了……”
都是些糊弄人的话,谁知道翠儿是谁?墨容澉懒得听,也不跟她搭话,背着手立着,后头自然有人上前问话。
一般这种事都是贾桐出面,他冷着眉眼,一脸正气,“咋乎什么,咱们爷来找人的。”
到这里来,哪个不是来找人的?老鸨扭着腰,笑得摇曳生姿,“不知道大爷想找谁?我们这里姑娘多,需要报上名来才好找。”
贾桐不跟她废话,“晋王爷在哪?”
一听找晋王爷,老鸨愣了一下,打量着墨容澉,方才光顾着说话,没注意,看穿着是个富贵人,雍容华贵,气度不凡,再仔细一瞧,眉宇间跟晋王还有几分相似,她吓了一跳,怕也是一位皇亲国戚,忙躬了身子,做惶恐状:“晋王爷在莲堂喝酒,奴家这就领大爷过去。”
她踮着小脚,急不迭的在前头领路,墨容澉目不斜视阔步而行,宁九贾桐跟在后边。
莲堂是这里最好的地方,建在水上,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