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意,想要给陆先生和小米添什么麻烦呢。若是咱们嫁了闺女到人家,或者娶了人家的闺女,人家求到头上,咱们还不好推脱。到时候说不得,里外不是人。
我同几位老兄弟商量了一下,定了几条族规,其中第一条就是老熊岭结亲,不结官家!我怕我们几个岁数大了,考虑不周,特意给小米送了信。小米聪慧,回信添了一句,家中有中举做官的,可以结官亲,其余就安分守己同富户或者良善之家嫁娶!”
说着话,他又抖开手里的鞭子,明黄色的鞭穗在阳光下越发显眼,说道,“虽说如今老熊岭,不是谁都敢欺负上门的,但小米依旧惦记大伙。这鞭子是她特意赏赐下来的,以后供在宗祠,外人进犯就打外人,族人犯错就打族人,半点儿不容情!”
老爷子话说的很长,却是中气十足,传出多远。男女老少听了,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半晌,人群里的刘婶子才说道,“老爷子们考量的对,前些时日我家小刀的岳丈就逼着小刀给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甥谋外放的缺儿呢。你们说小刀一个管事,能有这本事,还不是冲着陆先生和小米来的。指望咱们好说话,逼着小米办事呢!那当官的,可是管着一方百姓的生计呢,是谁想当就当的?再说一个秀才,还大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