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显见是吃醋了。
小米也不理会他,边往屋里走边扔了一句,“开春之后,初一就走了。你同他争什么,以后想见面都难了。”
高仁眼珠儿一转,立时欢喜起来。
正好毕三叔背了药箱出来,他就笑嘻嘻招呼道,“毕老头儿,什么时候进城,我赶马爬犁送你啊。”
毕三叔听得好笑,应道,“你这惫懒小子,怎么今日勤快起来了?”
“多干点儿活儿,省的小米说我白吃饭。”
“那你可得忙起来,否则还真不够小米给你张罗那些好吃的。”
“那是,小米待我最好了,等小蛮子走了…”
一老一少说说笑笑出了后院,很快就没了影子。留下那妇人悄悄关了窗子,小声道,“夫人,这陆家…嗯,好像有些古怪,仆人都没什么规矩的样子。”
那老夫人许是烧的厉害,闭了眼睛,但神色却还算平和,应道,“主子宽厚,仆人才如此。”
妇人想了想,也是点了头。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太阳从云层里露了脸儿,原本银装素裹的大地好似被撒了一层金粉,分外的美丽耀眼。
但老熊岭内外却是没人有心赏景,原因很简单,岭下住了无家可归的幸存者,不远处的赵家村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