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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温水和布巾就送来了。那仆妇捏了布巾给老妇人擦抹额头,前胸后背,但她也是死里逃生,刚刚醒来没多久,手上哪有什么力气,没一会儿就自己额头都冒了虚汗。
小米见此,就挽了衣袖帮忙。
老妇人见她言笑晏晏的娇俏模样,心头难得甜暖一片,就道,“姑娘真是个好的,您母亲有福气。”
小米记忆里的白氏早就有些变得模糊,毕竟那就像一场电影一般,总好似有层隔膜。这会儿听得老妇人说,倒也没有多么悲伤,只是应道,“我娘过世有一年多了,倒是我不孝,不曾好好孝顺她。”
老妇人神色一怔,末了没有再开口。
许是温水擦抹起了效果,老妇人的脸色很快就退了一些红晕。
不等小米放下布巾,青花儿就欢喜跑来禀报,“姑娘,毕三叔回来了,已经在山下诊治乡亲,很快就上来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
小米简单拾掇了一下衣衫,又披了厚厚的棉披风,这才同妇人行礼,“夫人,我去灶间做些容易克化的粥汤,一会儿毕三叔给您诊治完,您吃一些再睡,保管几日就好利索了。”
老夫人听得她要亲手给自己做羹汤,眼底闪过一抹异色,点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