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只留了一只破牌子有什么用,吃不得也卖不掉!哼!”
小米狠狠扔了手里的针线筐,筐里的绣线撒在炕上,乱成一团,一如她的心绪…
“阿嚏!阿嚏!”
封泽打了两个大喷嚏的时候,正坐在光明殿里看奏折,突如其来的口水喷的奏折有些晕染。
站在一旁伺候的福公公赶紧上前说道,“殿下,可是身上凉,奴才这就唤太医来…”
“不必,”封泽淡然合上奏折,就好似方才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福公公配合默契的把奏折塞进一旁奏折堆的最底层,心里默默为这位几千字都在歌功颂德的大臣默哀,他怕是白白挨累了…
“天色不早了,都退下吧。”
“是,殿下。”
福公公挥手撵了所有宫女和小太监,但他却还是没动地方,窗子也没有关。
果然,不一会儿主子就敲了桌子上一只小小的铜磬。铃声清脆却不尖锐,在如此的夜晚传出了多远。
很快,就有黑影不知从哪里进了屋子,恭敬跪在桌子前。
福公公越发低了头,悄悄向后挪步,直接隐在了角落里。
封泽手里捏着一只外形有些丑陋的荷包,却是望着窗外走了神,深邃的眼眸里有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