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没说出口。末了起身,开门回了东屋。
小米说过就有些后悔,仔细想想,陆老爹虽然不像别人家的爹爹那般强悍,但却也没对她百般束缚,反倒给了她最大的自由,否则谁家能容忍一个闺女这么折腾啊。
但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只能等以后慢慢想办法了。
好不容易,刘婶取了药回来,又熬成药汤,刚刚伺候陆老三喝下去,初一就带了刘不器进门了。
原来初一从刘家回来,正好碰到上山来的刘不器。
刘不器立刻就放赖了,死活赖着初一背了他进门。
小米惦记三哥路上许是没吃东西,琢磨熬什么粥好,就见刘不器同样狼狈不堪,于是惊道,“刘大哥,你怎么也跟来了?可有哪里不舒坦,我三哥冻病了!”
刘不器这一路本来也是吃苦无数,劝陆谦也劝不住,好不容易坚持到北安州,听得路人说老熊岭平安无事,陆谦不相信,打马跑回来,他实在坚持不住,寻了个饭馆喝了口水,垫了几块点心安慰空荡荡的五脏六腑,这才继续赶过来。
这会儿见了小米,他一肚子苦水终于找到了发泄之处,“小米啊,你是不知道啊,三日啊,从书院到这里,你三哥就跑了三日,我怕他出事,一直追在后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