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站在主院,环视一周,嘴角轻轻挑起,笑地诡异又神秘…
正值散朝时候,乾坤殿前的汉白玉石阶上,三三两两的朝臣一边说着话,一边结伴出宫去。
威远侯紧紧皱着眉头,满身都是生人勿进的清冷,旁人见了都是远离几步。
偏偏有人不怕死的跑去捋虎须,“侯爷,对不住了,本官也是职责所在,唐家人言语太过,实在对陛下不敬之极,若是本官听闻而不上奏,实在有愧陛下厚恩。”
威远侯抬头见来人正是先前上奏,转告唐家的御史,于是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何大人哪里话,有错必惩,更何况还是对陛下不敬。别说唐家只是小小的皇商,就是本侯也要受到惩罚。”
“侯爷明理。”
那御史拱拱手,就笑嘻嘻走掉了。气得威远侯额角的青筋狠狠跳了跳,抬头时候,天上的日子好似比之往日都灿烂,晃得他一阵头晕,心底却有寒意渐渐升起。
这几日他总是如此,即便唐家父子被抓,好似应验了这份忧虑,但却依旧不能心安。
到底是什么呢?
他带着这样的疑问,一路回了侯府,却是刚进后院就听得正房有哭声传来,于是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唐夫人这会儿已经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