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早就写好的状纸,双后捧了上去。
“不瞒大人,学生家里今日遇到一事为难,还请大人做主。”
李林也不说话,接了状纸认真读了起来。
陆谦等着他放了状纸,这才又拿出那两张黄色契纸,正色说道,“大元立国起,就以法度森严治国。如今杜有才不顾法度,强抢山地,讹诈我们陆家,实在是可恶。恳请大人,为我们陆家做主,以证大元法度。”
“若是实情真是如同你所说,本官必定会给你们陆家伸冤。但还要本官探查之后才能定论,状纸和黄契先放本官这里。”
李林说着话儿就收了东西,眼角扫着陆谦神色里并没有什么疑虑,显见待他很是信赖,于是免不得心里又多了三分喜爱。
小书童吃的欢喜,一时忘了上前烧茶倒水,陆谦就挽了衣袖亲自烹茶。
四人边说边些闲话,李林抛开官身,也是四大书院出身,天文地理,经史子集也是熟读,同陆谦三个越说越投机。待得火热时候,他状似不经意问了一句,“你们是怎么找到本官的?本官行路历来没有章法,兴之所至,随时改路?”
陆谦也没隐瞒,笑道,“去岁冬日学生结实了一位兄长,很是有些神通。这次家里出事,兄长说帮不上忙,但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