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们家里但凡有事,村里叔伯从来没袖手旁观过,帮了我太多,我可从来没算呢。如今,要叔伯们放下家里活计,再帮我修水渠,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了。工钱就这么定了,不能再推辞。倒是老冯爷,以后要劳烦您老人家给大伙记工分了。”
“工分?那是什么东西,我这老头子可不识字啊,还不如找个娃子来了。”
“很简单啊,老冯爷,等我写个表格,把叔伯的名字都写下来,出一天工,您就在名字后边画一笔。这样月末算工钱的时候,我这里也有个依据。若是哪个叔伯家里有事耽误工了,同您说一声就成了。”
小米笑嘻嘻给老爷子解释,听得老爷子眉开眼笑,“这活计好啊,我可成工头儿了,谁敢偷懒我就用烟袋敲他脑袋。”
众人也都是跟着笑起来,小米把一包烟丝放到老爷子手边,又道,“这是我先孝敬你老人家的,等水渠修好了,我再给您老人家算工钱,保管比叔伯们都多。”
“哈哈,好,工钱就算了,这烟丝足够了。”
众人说说笑笑了半晌就回去了,很快,村里家家户户都知道了这事。自然是欢声雷动,就像老冯爷说的,这个时节本来就不是打猎的时候,自家的那点儿包谷地和菜地,女人们就伺候了。男人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