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这才问道,“家里老人身体还好?”
“托二少爷的福,我爹娘身体都好。这次还念叨着要小人好好伺候二少爷呢!安州荒僻,没什么好东西。去年冬日,我爹碰巧收了两只雪狼皮,纯白之色,没有半根儿杂毛。一会儿小人就送过来,二少爷看看如何?”
“还有这等好事,雪狼皮可是难得,过几日就是侯爷的寿辰,正好拿去做了寿礼。”
“都是托二少爷的福,小人已经请老父继续留意收购好毛皮,待得秋日还会送来一批。”
“好,越多越好。倒是辛苦你家老爷子了,皮毛价格比照市面高两成。”
“谢二少爷。”
陈信犹豫了几次,到底没有把那些玩偶的事说出来。
说来也是惹人叹气,当初他出了家门做个行脚商人,不想遭遇凶险,碰巧救了唐二少,本以为两人做个友人,有唐家依靠,他也能做番事业。哪里想到,这些富贵公子,又怎么会同他一个商贾之子称兄道弟。明面儿敬着,实际还是把他当仆人用了。平日无事还好,若是将来唐家三兄弟争产,他怕是第一个被推出去挡灾了。
他有心想离开,但又不能得罪了唐二少,惹来什么祸事,于是就一直这么僵持不下。
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