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的心脏不禁狠命揪起。
一则是,他深知这些刽子手的狠辣,真的辣手摧花杀了这小姑娘也不是不可能。二则是,他生怕这装睡的丫头因为钢刀在颈太过紧张,乱了呼息,被发现异样,那时可就是真的完了。
事实上,那手拿钢刀的人也的确是没有真杀人的意思,当冰冷的刚刀贴在那丫头水嫩嫩的皮肤上时,那丫头居然还睡的香甜,他微微用力往下压了压,那小姑娘依旧睡的香甜。
那人面具下的嘴角顿时抽搐了一下,这得睡的多沉啊,真是强盗进了家门,刀都放在脖子上了还雷打不动啊。
那人等了片刻,这才缓缓移开钢刀,但是下一刻,他就猛地一把撕下帐幔,接着又掀开被子,当看到床上那人霸气的睡姿,而床上并无可疑的形迹后,他默默扔了被子,他不甘心,又在床顶扫了一眼,床顶也一切正常。
“不在这里,下一间!”这人无语了一瞬,转身带人朝外走去,临走了,还忍不住回头颇为佩服的多看了床上那小丫头一眼,如此睡功,当真了得。
那妈妈此时也无瑕再找白玉娆的麻烦,只是心道,今天便宜她了,先让她睡,她自己则在婆子的掺扶下,匆匆跟着那伙人打扮诡异的人去了下一间房。
人走关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