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率判案!”
言下之意,就是说顾清照为了查案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污蔑,不堪丞相之职。
太子在一旁也神色沉重道:“父皇,徐丞相向来正直,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儿臣相信他。”
苍烁在一旁倒是没有填什么乱,这个时候,他看戏就行了,毕竟父皇最讨厌兄弟阋墙了。
宣帝此刻气头下了些许,“顾爱卿,你怎么说?那刺客是否在受刑不住的情况招的?”
顾清照如松柏之态的挺拔在朝堂上,对于徐相的指控并未变色分毫。
“回圣上,臣只对一人用了刑。其余刺客,安好无恙。”
什么?
徐相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
顾清照是如何未用刑而让其招的。
聂远在一旁附和道:“圣上,的确如此。您可派人去验伤。”
徐相反驳道:“不用刑,你们是怎么让人招的?”
聂远:“自然是心理战术!回圣上,昨天前半夜我和顾大人只审了一人,让其他人在旁边看着。到了后半夜我们将人分开,分别诈出来的。”
宣帝来了兴趣,“哦?说说,怎么诈?”
聂远原原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