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那一点点份额,本郡主还真看不上。”
“你……”永昌侯恼羞成怒,脸上的胡子都气得飞了起来,“那这份契书你如何解释?”
“我怎么知道,契书不是在你手上?”萧文君又搬了把椅子坐下,慢条斯理道:“我文渊坊可从未与人订立买卖药妆方子的契书。”
“你说本侯拿的是假的?”永昌侯嗓音骤然尖利,“你可知伪造契书是何等的罪过?少则流放,重则杀头!”
“侯爷这是承认了?”最后三字音量拔高,拖着讥讽的尾音,又狠狠的刺激了永昌侯一把。
这哪里是来找茬的,分明是来找虐的,虽然这种事自己干过不少,但从未有人敢质疑,更加不敢高声当众指出。何况这契书本就是真的,女儿不会骗自己的!
奈何永昌侯玩了一辈子的“鹰”,此次反被鹰啄了眼!连着几日绞尽脑汁找萧文君麻烦,却连最重要的证物,出于对陈月兰的信任,都未有认真查验过。
专业素养极高的贺泓就与他不同,虽初到京都,事业就已蓬勃发展,现在有人有钱又有能力,只在内城,就设置了上百处秘密据点,消息传递四通八达,已然在京都布下了一张细密结实的情报网。
是以,萧文君早就知道永昌侯手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