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演戏现在对陈立安来说就像是戒烟后的水果糖,有的时候感觉很甜能缓解内心的需求,但是有的时候就会很难受,感觉自己在吃蜡烛一样。
陈立安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吃蜡烛,程导补拍的那些镜头要求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慢了,一个镜头不拍上十几次绝对过不了。
陈立安感觉自己都有些魔障了,一个微笑都要反反复复拍十几次,尝试不同的眼神和角度。
“咔!”程导叫停了陈立安的表演,站起来对着陈立安喊道:“立安,你待会头微微偏一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弧度大一点,眼神稍微阴沉一些。”
陈立安沉默着点了点头,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脸部肌肉,然后冲着镜头点了点头。
“好,各部门准备开始!”程导拿着喇叭喊了一句,然后坐下看着镜头里的陈立安。
在片场外面看戏的何赛菲和龚莉,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立安还真耐得住性子,这一个镜头都拍了十几次了吧。”何赛菲靠在门边将程导没注意这边才小声地说道:“我感觉程导都有些魔障了,我昨天那场哭戏,反反复复哭了二十几次,眼药水都用上了。”
龚莉的注意力没在拍戏上,一直在看何赛菲的肚子上,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