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第二天一早陈立安准时准点把龚莉叫了起来让她去测一测,然后有些焦急的在卫生间外面等待,不知道还以为是在产房外面呢。
十多分钟后龚莉面无表情地出来了,两手空空地对陈立安说道:“没测出来,要么是中的时间太短,要么就是没中标。”
听到龚莉的话,陈立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最近几天就像无情播种机器,都快麻木了。
一想到以后还要操心下一代的未来,一群半大小子伸手问自己要钱,就忍不住头大。
当时怎么就心软答应了呢,下次绝对不干这种事情了!
陈立安的烦恼无人能懂,张国容更加不理解,看着他无精打采生无可恋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了?今天就一场戏了,不用这么痛苦吧。”
陈立安抖了一下自己的青色长袍,看着缓缓滴落雨滴的屋檐说道:“你不懂,人生之艰难啊。”
看着发疯的陈立安张国容懒得搭理他,直接说起正事:“淑芬给我打电话了,明天会过来。”
陈立安哦了一声,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刚刚他忽然想到了陈美人,万一陈美人要是知道这件事,估计会炸吧。
远在京城的陈美人此时捧着一杯红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