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撒到傅书瑶的酒杯里,就等着看她出丑吧。”
安心如问:“这是什么药?”
“一点点让她过敏的药物。”当然,事实上不是这样,但童凌雨知道,自己不这么说,安心如这个怯懦的女人,肯定不敢给傅书瑶下药。
“这样整她,会不会不太好?万一她事后查出来,是我做的……”
童凌雨挑了挑眉,“怎么不好?我们只是让她出出丑,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给你的这个是过敏的药物,连医生都查不出来,你不说,我不说,怎么会有第三者知道?”
“可是……”
童凌雨语气轻蔑的说:“可是什么可是?像你这样瞻前顾后,什么时候能成大事?也难怪,你在报社那么久都没出名了,依我看,你这辈子都出不了名了!”
安心如被刺激到了自尊,鼓足了勇气说:“我没说不做。”
童凌雨瞬间变脸,笑意盈盈道:“这样才对。”
……
光明报社上上下下一百多人,聚集在了‘一蓑烟雨’会所。这家会所以格调清幽出名,布置的很特别,古代的风格与现代的特色融合,不少以文人自持的人,都喜欢来这边聚餐。报社里都是知识分子,自然不喜欢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场合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