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功德交易，自在人心。
这交易的是心，交易的也是情与愿。
价值，在个人的考量，而不在尘寰镜的强制。”
“毕竟，越是自愿的交易，才越是成功。”
在这方面，镜先生还是颇为豁达。
说完，他还若有所思的看了凌月舒一眼，似乎想要表明——这不就是最完美的案例？
虽然他不记得相关细节，但是交易者他是可以记得的。
苏离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下一刻，青紫光芒汇聚。
苏离的身影就这样的离开了。
而这时候，凌月舒目光凝聚，站立于空中，久久没有离去。
天地间，光影渐渐消散。
天渊之上，蒹葭默默的叹了一声，仿佛因为紫青光芒的消散而被剥离了身上的诸多精气神。
“子衿你不失落吗？”
蒹葭抬眼看向了美丽而灵秀的子衿，语气惆怅。
“失落？不，反而很开心。”
子衿非常真诚。
那语气也是实实在在，质朴而又令人心动。
半晌之后，蒹葭默默看了一眼手中的星盘，轻声道：“我再去修行一下心灵之法。”
子衿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