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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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记者发布会无疑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今天之后，恐怕腾龙这个名字将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孔凡笑着看着台下这帮记者的反应，说实在的，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恨不得现在就告诉扬益和雷霸天。正准备宣布发布会结束的时候。一个记者忽然举起了手。
“孔董事长，这化妆品的效果真的这么好吗？我看不见得吧。”
“说什么呢，这些都是我们有目共睹的，怎么能说是没效果呢？”另一位为记者反驳道。
“就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难道腾龙集团还能作假不成？”
另一位记者捅了捅旁边的同伴，小声说道：“他该不会是别的化妆品公司派来损害腾龙名声的托吧？”
“谁知道呢？咱们仔细看着就是了。”
那人微微摇了摇头，朗声道：“大家也知道，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有很多手段都能遮掉脸上的瑕疵，所以···”
“所以你认为这只是遮掉了，而不是祛除？”孔凡寒声问道。
“正是。”
“呵呵，”孔凡大声笑了笑，接着说道：“既然你认为是遮掉的，那怎么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