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话,其实是乡亲们赚到了啊!这个账,谁还不会算?”
杨大牙的脸色有些难看:“嗯……马飞这小子,说一不二啊,嘿嘿。杨会计,你明天就按照枯树的数量,取钱给他吧。”
杨会计答应一声,迅速离开。杨大牙暗暗琢磨:马飞这小子,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本来就是一个高中辍学的平常小农民啊,忽然就掌握了这样神奇的技术,不简单!以我对古树屯的了解,枯死的果树至少有上千棵哩,这小子岂不是一下子就能挣到三十多万?这小子来钱也太容易了吧?简直是哗哗地从天上掉钱哪!万一他真成了本地首富,难道我真的要把我杨家的金凤凰嫁给他?哼哼……
马飞提出治疗果树不能还价,这也等于是对支书杨大牙权威的一种变相的挑战。
马飞一家,送走了杨会计,又坐在了一起,老两口看着那个装钱的纸箱子,目光发蓝,眼睛都不眨一下。
马飞给二老各倒了一杯茶水,微笑道:“娘,我向你道歉。”
马飞娘的眼睛依然没离开钱箱子:“道歉?小飞,你一下子挣到这么多钱,娘都要乐死了,道什么歉?我儿子就是我的骄傲!”
马大保使劲点头:“嗯,我儿子就是我的骄傲!”顿时,老两口的目光离开了钱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