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没?一起吃吧。”
马飞娘一天来已经把脸上的肌肉笑僵了:“我跟你爹吃了一只,你正长身体的时候,自己吃下这一只就行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少喝点酒解解乏,别喝太多。”嘱咐完,乐颠颠地走了。儿子这么有本事,她不吃饭都高兴。当然,她和马大保根本就没吃烧鸡,让给儿子了。
马飞用酒壶装了水,然后倒在脸盆里,用这水擦洗了一下身子,仍然倒在木屋前那棵果树下,还没穿衣服呢,就忽然听到一声咳嗽。
马飞吓了一跳,难道还有人喜欢偷-窥老子?他飞快地穿着裤头问:“谁啊?”
“是我。”从树后转出来的,竟然是支书杨大牙!
马飞提上裤头,不冷不热地说:“杨大支书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虽然杨大牙通过调地整了他们家一下,但这件事马飞也仔细思量过了,凭着武力打杨大牙一顿,当然不行,那可是违法的事啊。可马飞一时也想不出对付他的更好办法,只是在心里暗暗琢磨不已。
杨大牙毫不在意地搬过马扎坐下,盯着面前那只烧鸡:“哎哟,小飞啊,伙食不错啊,还有烧鸡吃。”
马飞也坐了过来,只顾着自己伸手扯下一只鸡腿,抢食似的啃起来,不怎么搭理杨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