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她做不到了,再也做不到了。
相比起来,那些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不懂事的小孩总能无所顾忌。而现在才是真的把心脏泼出来,时刻蠢蠢欲
动着要不要赌一赌。
眠风的唇对着那一处的枪伤反复的吸吮,舌尖挑起来,触到扭曲的皮层。她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的圈住他腰,
只觉男人的胸口起伏一下崩紧了。
两分钟后,她就被他抄起来扔到了大床上。这一次眠风拼了些力气,手臂、腰肢和腿以着极其灵活的动作,扭
转撕扯间就坐到了他的跨上。
抬着臀主动把充盈胀大的物件一寸寸的吞了进去,轻喘立即从喉头从飘了出来。
季仕康的浴巾已经甩到一边,他的手铁爪似的卡在她的腰上,眼里也带着寒霜的力度。
“刚才在想什么?”
眠风扭着臀,身体前倾,献祭一般朝他拥去:“你看着很孤独,心情也不好。”
自己有的东西,于是就能轻易从别人身上找出来。
她的手指描摹着男人的眼角,手掌退开,悬空地压在他的眼睛上,睫毛细细地搔着她的掌心。
季仕康狠狠往上顶了一下,大手覆着她的腰背压向自己,嘴巴刚刚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