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非常,贴着皮肉。
她喘着气,眼眶有些红,波痕晃荡中重新扶着橱柜站起来,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包袱,纱布、消毒水、药物应有
尽有。
在浴室里脱光了衣物,窈窕的上半身留了一件黑色蕾丝的胸衣,完好的包裹着丰盈,只是再往下,紫红色的裂
口翻开,像一张蠕动的吐着稠浆的大嘴。眠风清理着这张血盆大口,抓了洗手台上的威士忌,一口气灌了三分之
一,再把剩余的浇在伤口上,手里的细针在灯光下折射出银光。她捏拢皮肉的开口,细针刺了进去,慢慢的牙齿咬
出了声响,几个来回缝上了伤口。
这晚季仕康没过来。
眠风只吃了消炎药,彻夜挨着高烧不敢入睡,怕自己一睡不醒被人发现端倪。
精神的拉扯和肉体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叫出来,需要歇斯底里的大叫才能稍微缓和。
次日她从床上爬起来,对着镜子上妆,从楼上下来后,邹副官早已等着了:“长官已经出门了,叶小姐,如果
不舒服的话我代您给局里请个假。”
眠风道不用,坐上另外一辆军用吉普车去了局里。
她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这些日子,浑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