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拿许国华衣服上撕
下来的白布条紧紧束缚的腰部,来回缠了两圈,宅腰掐得更宅。两滴冷汗先后从眉骨上滑落下来,光洁的肩头再次
套上衬衫,她今天特意穿了件藏蓝色接近深黑的衣服,再套上宽松的西装外套,如此一来可以作暂时的遮掩。
接下来她完全不知道会发什么,或者说她很清楚,但是不清楚季仕康会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如果怀疑,会怎
么处置她。
戏台上的旦角再唱一句,关山三五月,客子忆秦川,这时眠风已经从楼上下来,小步移向主位的季长官。
季仕康偏过头来,捏着翡翠玉杯的手顿了顿,复又放了回去。
眠风每走一步,后背便洋洋洒洒地出了冷汗,腰侧好像又液体渗了出来,她不敢去捂,一步又一步中,在离季
仕康近在咫尺之时,上头轰地一声发生了剧烈的震颤。
木质的房屋抵不住火灾和炸药,碎屑和火舌从头顶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混乱的尖叫逃跑中,一句沉重的躯体扑
了过来,视线模糊颠倒中,眠风连同身上之人滚向外头,从夹板上跌落,滚了满头满脸的黑灰。
季仕康目色森然,拽起眠风朝外大吼一声警卫队,这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