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该死
凌晨一点钟,手术室灯灭,季仕康套着浅蓝色的病服被人推了出来,很多人涌了上去,蝗虫似的季局上季局短
的。季仕康冰着严峻的脸部线条,将人全数赶走了,就留了游队长,游队长又留着廖缙云。三个人在门口处小声地
说了几句,季仕康的视线从二人的缝隙中穿出,落到眠风身上。眠风勉励朝他笑了笑,起身过去主动把他身后的护
士换了下来。
医生过来嘱咐:“季先生最好还是先住院,观察几天,大热天的以防伤口感染,要是有了炎症问题就大了。”
他仔细看他脸色,又道:“别急着出院了,刚才只打了局部麻醉,季先生不要奔波,最好马上休息。”
刚才在手术室,季仕康只允许医务人员打局部麻醉,这会儿满头满身的冷汗,头发湿淋淋地搭在额角上。
眠风吃了一惊,手搭在他的右肩上,用力的抓了一下。
季仕康往后看了一眼,点头应了。
忙忙碌碌到凌晨三四点,眠风给季长官擦完身子,扶着他半躺下来。
季仕康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近了,两人的额头抵着额头,他道:“小微,辛苦你了。”
眠风的手指落在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