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的很猛,手臂到后肩的肌肉涌动着紧绷,喘息的间隙也不忘刺激她:“不是我偷情,是你,是你对不起人
家荣教授,跟自己的大哥在饭馆里合奸。”
“你看你下面的小嘴,流了多少口水,”季仕康含住小妹抿直的唇,细细的咬,再把舌头顶到她的喉咙
处:“是不是做梦都在梦着大哥肏你,嗯?自己用手了?”
"你唔唔你偷窥我"
眠风张嘴要咬断他的舌头,被他卡住两颊,口水抑不住的流出来。
“吸得这么紧小骚货,放松点,大哥不想这么快就射给你。”
他有意地把罪责施加到她的头上,令她可怜,令她脏污,令他可以有借口对她为所欲为。
于是这样他就可以不用选择,他既可以爱她,为她铺好后半生的路。也可以侵犯占有她,把她全方位的拽在手
心里。
也许他有胜券在握的得意,也许没有,不管有没有,当他把半软的物件从蠕动颤抖的小穴里抽出来时,迎接他
的是一只兜头砸下的花瓶。
眠风合拢了双腿从柜子上跳下来,这只青花瓷的花瓶老早在男人的撞击下,已经快要从橱柜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