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这样说,其实心底也没什么把握。
荣恩阳就是带着五分的不情愿和五分的体谅,来到玫瑰酒店相亲。
眠风来了,两人寥寥地喝了一杯咖啡,互相承认对方还算悦目,就算没什么共同话题,就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很
难受。
坐完一场,荣教授把女士送上出租车,自行回家复命。
眠风前脚回到季公馆,季仕康后脚踏进大厅,灰鼠皮的披肩早就去掉。纵使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身上的戎装仍
旧规整的贴着皮肉,长裤扎进皮靴里头。一身的密不透风。
眠风看着都热,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季仕康把帽子递给邹副官,坐到沙发椅上跷起腿,接了冰水喝了。
“见到了么?怎么样?”
眠风托着下巴,把脸扭过去,也不正眼看他:“还行。”
季仕康没问她什么叫还行,哪里还行,哪里还不行。烟圈往上喷去,他静默着等待对方的下文。
眠风不快地站起来:“反正不讨厌。下午吃多了,晚饭不用叫我。”
不知不觉地,眠风同容教授已经见了三次面,到了第四次,荣教授学校那边有些事,没有准时过来,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