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都是体面而风光的,唯独这个像是烂沼泽里生出的东西。
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季仕康的整个心口都凉了,凉出尖锐的愤怒和扭曲。
就如那一年,他的母亲一巴掌打过来,问他是父亲重要,还是小杂种重要。是父亲爱他培养他,还是小杂种为
他奉献了一针一线。
就着这个认识,就算黄如玉走了,他也没去找眠风的麻烦。这晚他抽了很多烟,书桌上堆满了材料和文件,连
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直至深夜,口里满是发苦的香烟味,这令他觉着恶心,恶心自己。同时也恶心她,就算她不记
得以前的事,不记得以前的家庭,那么总会微末地记着他,她就怎么肯在自己身下扭转赤裸裸的肉体。
说到底,他就是个极度自私又自负的男人。
眠风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费不了多长的时间,她早早的把自己洗干净,真丝的衬衣里不着寸缕,乳尖明了地
顶出两粒形状来。她给房间里留了盏小灯,等到十点钟时,便知季仕康可能不过来了。
捡了枕头靠在背后,眠风闭上眼睛,左手送到胸口上,隔着顺滑的丝绸钳住乳头,捏完乳头再效仿男人的大手
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