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裤,一只热气昂扬的物件狰狞地跳了出来。
就是这个时候,眠风无数质问过自己,这个时候她应该阻止他。
她一直知道自己有病,病的来源不明,自她接触男人开始,这病一次次的复现。
她以为这次会没问题,因为她对他是真有感情,如果真有感情她就不会动手。
但是,她还是动手了。
她的手不像她的手,脑子也不是她的脑子,那一刻后脑处是空白的、诡异的冰凉,像一条在三千里连绵的雪山中,蛰伏已久的兽类。
眠风看见自己利落的翻身,闪电自外轰隆的劈开夜幕之际,她握了地上的碎玻璃,轻轻巧巧切猪肉般,把廖华平的下腹连同命根子给切平了。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残忍,而这一次,心头滴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