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发光的脸皮上散出一点点红。
眠风坐着一动不动,也没刻意跟他拉开距离。
当然,她在内心是恨不得离他远上十万八千里,但是那样做没有用,只会让他看笑话,等他看完笑话她也会唾弃自己的幼稚。
她把斜视而去,就见男人展开自己的手掌,修长的指节上套着精良干净的白手套,他一根根的抽着指节上的手套,同样把视线腾挪过来对上她的。
“怎么,不高兴?”
眠风的唇勾了一勾:“我不知道哪里需要我高兴。”
季队长嗯了一声:“没关系,慢慢来,总有能让你高兴的一天。”
眠风像是吞了一只苍蝇,牙关紧合着:“没想到,季队长也会说这样肉麻的话。”
季仕康淡然地反驳:“不是肉麻,我说的是实话。”
他不急着靠近她,却用言语不住的拉拢她,试图改造清洗她的不正确的脑回路:“当你对一个人有意见时,他怎么做你都觉得有问题、有毛病,相反,如果你把意见和偏见屏除,你的眼睛会告诉你很多真相。”
眠风闭了嘴,她这才发现,这个男人不是不会说话,不是只会冷冰冰地下达指令,他还是位当仁不让的雄辩家。
去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