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伸过来捕捉她的手指。
她躲过了一次,两次,第三次不能再躲。
当季仕康的手复又袭来时,眠风一不做二不休的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嗷地一下咬下去。
她是发了狠力地咬,牙齿隔着薄透的布料深深的咬合下去。
季仕康竟然任她咬,直到表皮层冒出了血珠,他才道:“咬够了没,咬够了就松嘴。”
眠风的牙关及下颔骨纷纷酸胀着,牙尖下的皮肉紧实坚硬,嘴里流出来的口水润湿男人小半个胳膊。
季仕康似乎不痛不痒,竟还说让她换个胳膊咬。
亏了!
眠风吐了嘴里的布料,摸净嘴仰起下巴:“你别碰我。”
这次她走了,走的像一阵风,走的一干二净。
武志平进来时,就见长官寥寥的歪靠在沙发上交叠着腿,左手撑着太阳穴,目光空空地盯住前方。
他顺着长官的目光看去,那不过是一面墙壁,除了书柜别无他物。
武志平轻咳两声,长官迟钝的偏过头来,像是看到他又像是没看到,径自拿了茶几上的烟盒倒出一根烟。
做副官的自然要反应敏捷快速的上前服侍,武志平哈腰点火,忽的瞪大了眼睛,长官夹烟的那只手臂上,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