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帘幕往外探。
她看到了季仕康,嘴里当即生了丰沛无比的口水。
男人整个就像一块冷硬的冰雕,枪击不穿,刀砍不碎。
眠风很想上嘴咬一咬,看他的肉是不是真的硬,会不会硬的硌牙。
其实第一次预备暗杀时,处处都准备好了,然而眠风在酒店对面埋伏时,通过狙击枪的十字看准他的脸时,硬是下不了手。
酒店内繁花似锦觥筹交错,他也是穿着这身军装,不过胸口的口袋里别着一只鲜红似血的玫瑰花。她的目标就是打碎胸口别花之人的脑袋,子弹应该从他的太阳穴冲进去,人群应该会张皇惊叫,然后墙上会留下红色粘稠的液体。
季仕康应该在一个月之前,就死在玫瑰酒店的大堂里。
然而他现在正用他的闲情逸致坐在戏台下正中央,白手套上端一杯热茶。
眠风捧住自己的脸,内心孩童式哎呀长叹一声。
某些时候,她会对自己乐不此彼地妆模作样。
当时她在想什么呢,无非是想一颗子弹把他解决了,未免太暴残天物。
眠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从帘幕后退开,复又捡气扫帚状似无意的到处乱晃。前门后门全都有守卫,十几人的队列把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