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瘦。
顾城审视了片刻,又是点了根烟,见她垂着眼皮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口的那口气,周游飞舞着,差点从头皮上冒出来。
他从墙上取了蛇尾鞭,一头卷在手心里,另外一头挑起眠风的下巴:“死不认错,是吗?”
眠风略抬了眼,秀气的眉眼中含了点热泪,似乎隐忍着委屈:“干爹,我知道错了。”
顾城用鼻孔哼出一口气:“错在哪里?”
眠风仰着头和下巴,脖颈拉出悠长而脆弱的线条:“错在....失了手。本来我是瞄准了,可是当时有个女人把酒泼到他身上,他扶了一把,然后我就射歪了。”
顾城勉强听着,他太了解她,把她剥去一层皮丢到锅里煮,再剁碎了捞出来,他还是能认得她。
“狗东西!”
话不多说,顷刻间眠风被他抽成了花斑蛇。
花斑蛇扭着身子,冷岑岑的汗下了一层又一层,身上却是火辣辣的,到处都是尖锐的刺疼。鞭子凌空飞舞,乍然盘旋在空中呼啸,下一刻像蛇头咬住了伤口,又像尖刀破开烂伤口,反反复复的纵横交叉皮开肉绽。
开始她还忍住不叫,但是到了后来便开始哼哼声,牙关颤颤发抖,脸颊紧绷抽搐,脚尖艰难地垫在地